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lesliwwe2148 發表於 2012-12-27 15:07

夢警

在家無聊的看著晚劇,托塔李天王的精彩身影在螢幕中閃動。我突然覺得很無聊,便放下搖控器。
  
  想著有段日子沒去上網了。就下樓走到不遠處的一間網吧。門上寫著“網路出租屋”。走進去,微弱的燈光讓我有些不適應。幾個少年坐在外間的“未成年區”。口裏吐著,靠,未成年竟然不能通宵。我從他們中間走過,到了里間。裏面很大,強烈的燈光更讓我不適應。跟外面簡直就是兩種反差。
  
  我站在那兒,到處尋望哪里有空座。我看到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官,幾個戴著耳麥的黑色衣服的人轉轉悠悠。心裏只覺奇怪。兩個警官坐在電腦前,兩個警官側身交談,一個警官正看著我。我心裏胳蹬一下,有種不好的念頭。
  
  那警官示意我過去。我心想,還真是在等我啊。走了過去,揚起笑甜甜的叫了聲,東哥。東哥說,老李在上面去看看吧。我哦了聲,好。眼中的笑已沒了三分。我從臺階走了上去,有一道簾子隔開了兩個世界。
  
  我跨入簾內,有幾間房。一間房的門虛掩著,我走了過去。看到裏面躺著的兩個人,我捂住了嘴巴。驚訝的瞪著眼,這怎麼可能?
  
  我知道我的眼已經澀澀的,讓我無法呼吸。我硬著頭皮推門而入,口裏剛要喊出的李哥被正巧端著一碗什麼的一個警官覆蓋,他說,李隊,藥好了快喝。
  
  躺在一邊的女警官起身接過藥,正好看到我,我笑笑走過去,李叔好!端藥來的那位警官一聽,樂了說,這丫頭哪次不是叫李隊李哥的,這回怎麼成李叔了。李哥一聽也笑了,只是掩沒在藥碗裏。
  
  我趕緊掩去情緒說,很晚了我下次再來看你們!我知道我的心在滴血,在被刀子割的一道一道的,心卻是想,下次以後未來都不會來了。他們點頭,我轉身離去。
  
  再次跨過那道簾子,有些東西終究無法跨越。下去還是看到東哥,他對我笑。如此冷的空調吹進了我的心裏。心亦是冷的。我說,李哥怎麼就掛了?東哥說,你這丫頭,人家還沒掛呢。只是東哥的笑讓我覺得溫暖。
  
  第二日,與好友無聊的逛著這條我熟的不能再熟的街道。小米很少過來,我們左手牽著右手,然後向右拐。
  
  熙熙然然的街,有很多人。只是很奇怪,到處都是穿著紅色球衣的人。小米低聲說,那是黑道的人。我心裏一驚。忽然一輛腳踏車從我們身旁飛過。心裏燃起一股希望。我拉著她的手低聲數著,一,二,三,跑!我們跑到那群穿著警服的人中間。小米說那些人是來找她的。我說為什麼。她沒有說話,只是跟著我跑。
  
  我突然想到後面那個巷子是警官的民宅,眸子一閃。我拉著她跑,她跟著我跑,所以我們一起跑。回頭看到幾個紅色身影追我們,只是礙於白天人多,不敢強來。我看著一排一排的門,我不知道到底是哪棟哪層,胡亂跑著。我依稀記得應該是眼前那棟,進去,我在賭。卻忘了是哪層。我推她上去呵斥她,一直往上跑不要停。她撒開我的手跑去。
  
  我知道時間不多了,我趕忙爬上第二層,打開不是。第三層,門緊閉,還是不是。第四層,我隱約聽到下麵有人尋找發出的響聲。
  
  我看了眼樓上面,我推開半開的房我看到床上睡著一人,希望這刻來了。可是下一秒卻破滅了。我死勁搖他,哎,快醒醒,快醒醒啊。可能是執行任務太累,怎麼喊都沒反應。我看到床頭的手機,趕緊拿起翻著名單。
  
  什麼,我都不認識的名字,我很急促不安。看到李天,季東,猜想會不會是李哥和東哥的。我雙手抖的不行,我抽出左手拍打右手,想讓它別顫抖,慌慌張張的按下季東的號碼,手機顯示網路忙。我急了,從浴室出來一個人。
  
  又聽到門口下的樓梯傳來聲音,我立即把門關上。那人也認識我,我說,有槍嗎。他說,幹什麼用。我說,等下配合我一下。我的眼神在乞求他,他點點頭答應了。我看到他胯邊的槍舒了口氣,敲門聲頓時響起,我的心已經快提到嗓子眼了。
  
  警官要去開門,我上前從後面抱著他,他沒穿上衣只是一條平常穿的牛仔褲。極其曖昧,他像是明白過來剛剛我說的配合。打開門一個穿警服的人站在那,應該是黑道那夥的同伴,只是不知道怎麼有制服。他看了我眼又看了下裏面說,你好,我是來登記的。我抱著的警官讓他進來,那人遞了一張紙說,寫身份證號碼。警官說,我也是員警。那人說,那就把編號寫上。警官低頭寫了自己的身份號碼和編號,就要遞回給那人。
  
  我啪一下把那紙弄得粉碎,我說,你怎麼可以把編號給他,然後對那人說,我男朋友是這裏的片警這裏屬於西城,而你是寶城的員警,根本沒權力,我們不需要配合你的工作。那人一聽說,這還有什麼人。我大聲說,哥哥在裏面睡覺。說著我摸了摸警官身上的槍,似是要掏出來。那人注意到,臉色變了變說,打擾了。那人走後,我大聲呵斥那警官,你怎麼可以把編號給他讓他去騙更多的人!他說,丫頭。。。
  
  我無力的走出門口,才想起,原來我們竟然都連名字都不知道。包括東哥,但我們的友情卻似親情。、小米從上面走下來說,沒事吧。我說,沒有。
  
  我們下樓了,不遠的那處花香小道還是站立不少紅色球衣的男子。我說,跑吧。她說,不用我去和他說。我詫異,誰?我呆立著,她走到那群紅色堆裏說著什麼。後來才知道原來是她男友派人來找她,而不是抓她的。她回去了。不遠處又有一些警官在巡邏。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所到之處怎麼哪都有員警。
  
  醒來竟究是場夢。夢警。
  
  本文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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